一阵惨叫过后,阿尔萨斯的声音再度飘下:“再问一次,是不敢,还是不服。” 不敢,就是敢怒不敢言。 不服,就是当面开怼。 如果阿纳斯特里安还是部落的酋长,至少在他身前还有个萨尔顶着。 可他现在什么屏障都没了,只能以自己单薄的身躯,直面这位掌握了他灵魂存灭的巫妖王。 他颤抖着,空洞的眼眶当中,两道微弱的灵魂之火不停颤抖,仿佛在悲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