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吊在床头的输液袋里隐约传来一声声滴液的声音。 白白对这轻微的声音似乎有了些感觉,眉毛不自觉的动了动,随即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膜遮挡在他的眼前。 白白感觉到自己的头很痛,就像是被人用一根坚硬的棒球棍狠狠砸了一下,整个脑袋仿佛要裂开一样。 渐渐的,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便在他的视线里慢慢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