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白白!起床了!起床了!白白起床了!” 一只蛋黄色机械鸡闹钟,孤零零的站在一张简易钢架折叠床边的床头柜上死命叫着,那尖利的声音好似催命钟,让人心头烦乱。 “嘭!” 突然间,一个软绵绵的白色鹅毛枕迅如流星过际一般,准确无误的将那机械鸡闹钟从床头柜上砸落。 那机械鸡的身体上已经有多处凹痕,显然每天早上都会被主人“亲切的问候”。 “真是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