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的疼痛似乎已经舒缓过来,不过挨打的地方却浮起拳头般形状肿块,我苦笑着抬起乏力的右手摸了摸伤患处,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这是一间很大的石屋,中间通道两边歪歪斜斜摆了近三十张床,我被随意安置到最里面的一张石**,石床四周都是一堆堆比石床还高的破烂衣襟,差一点就将我埋在里面,一股股腥臭汗味弥漫开来,令到本来已经窒息的屋里空气更加沉闷。我坐了起来,身体内的强大生命力再一次展现出奇迹般的力量,从我清醒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