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之余,更多的则是慌乱无措。 他害怕,会失去她。 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她,更不配她对他那么好。 但又恶劣地觉得,她就该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是他小心翼翼守护的珍宝。 所以,当得知他的珍宝正在被人觊觎的时候,他疯狂地用各种以前他认为幼稚又孩子气的方式,宣示自己的主权。 车子到达山脚下,缓缓停了下来。 沈之衍抬起手,在苏瓷的发顶上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