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真的很讨厌与他的每一次分离。 在徐州待了也就不到两个多小时,三人又坐上了火车,返回津海。 夜车人少,白羽笙孤零零的靠在一旁,眉宇间不见舒展,以一种无限担忧的神色屡屡望向窗外。 “白姐姐,探长不会有事的。”小铃铛劝她道。 孔武也说:“是啊,少奶奶。您可能还是不太了解少爷。他做事一般都会有自己的万全考虑,基本上不会有事的。” 白羽笙无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