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嘴角泛起一丝玩味嘲弄的笑,看了眼自己的身体状况,反问她道:“你觉得我现在的情况还能坚持吗” “可是……可是……” “你刚刚不是说烦我吗我也挺想让你看看我最烦人的一面。” “你非要这样羞辱我” 白羽笙越是觉得羞耻,他偏偏就要将她抱得越紧,索性一把将她搂在自己胸前,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他的喉结律动,在她的耳边沉声警告她:“我不光要羞辱你,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