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这个怀疑,直到见到了徐惜尔说话漏洞百出的那一刻,我坚信了我自己的猜想。首先,阿姨的证词是在八点下班的时候遇见了在楼下转悠的流浪汉,而法医的推算死亡时间也是八点多。抛开其他不说,就是说流浪汉在行凶的时候那个阿姨才刚刚下班不久,再怎么蠢的人,她也能从阿姨刚刚下班这件事估算出当时案发时间,不可能一点点都不知道。” 沈宴之所言皆为道理,白羽笙也在逐渐意识到徐惜尔的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