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羽笙便拉着沈宴之去了巡捕房看卷宗。 十年前的卷宗,翻开的那瞬间,有一种扑面而来的闷捂潮湿的气味。纸质发黄零散,字迹模糊不清,上面的记录也是有一句写一句,基本没有逻辑可言。 白羽笙很努力的去看,但是却依旧有些吃力。 “算了,还是我来跟你说吧,这个案卷我已经看了挺多次了。”沈宴之为了节省时间,想要直接以口述的方式来让她了解案情。 “徐纪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