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沈宴之已然是心中有数,坦言道:“其实我对这个案子也是心存疑虑。如果李君亭真的是凶手,她却不愿意去陈述犯罪过程,那就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么她根本不是凶手,是为了别人顶罪而来,要么她来自首就是别有意图,这个意图到底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我不太相信会有人甘愿牢房看作自己人生的终点,李君亭绝对不简单。”白羽笙笃定的说。 借着两人说话的功夫,终于到了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