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走就是了。” 沈宴之起身离开。 白羽笙真的很讨厌他,明明是沈宴之自己做错了事,凭什么他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更何况,这个男人精明得跟猴子一样,除了他自己以外没人能奈何得了他。 装无辜给谁看 白羽笙真希望自己的心中不要再有心软。或许心一直狠下去的话,今后就不会再受伤。 又过了一日后。 白羽笙记得今天是自己回门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