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沈宴之的耐心已经耗尽了。 “那我开始了哈。”这幅画的价值和地位在白羽笙的心中又重了许多。 一旦自己的猜测错误,舅舅打在她身上的手劲儿估计也重了许多…… 白羽笙娴熟的刀法,将整个画作从两侧边缘一点点的划开。 果不其然,这画的里面还有一层。 白羽笙的明丽动人的眼睛里突现惊喜之色,心中赞叹着自己判断的准确。 她一点点的把画作的表层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