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的人。 “憋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说话了”沈宴之以轻松释然的口吻引导着徐贵。 徐贵偷偷的抬头扫了两人一眼,随后依旧是与之前一样的状态。 他耷拉着脑袋,一语不发。 沈宴之为此做了充足的准备,特别有耐心。全程就只有沈宴之一人在说话:“现在证据确凿,带着血的鞋印,作为凶器的镰刀,都指向了你。如果的确是你所为,请你开口说句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审判你的将是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