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凉霜一下子有些呆住了,看着叶锦馥许久。 “怎么不说话”叶锦馥见她发呆,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因为我流产”她喃喃的问,声音弱了许多。 “你不该被无故留在那,也不该被吹了一整晚的冷风,这个委屈也不该你受。”叶锦馥此刻真真是温声细语。 对她极有耐心,也极度温柔。 她一直没有问,不是不想问,是害怕叶锦馥不处理。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