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嘴唇，强迫自己对上叶南倾的视线，“可你必须给我交学费，你欠我的。”

叶南倾：“……我欠你什么了”

“真把我当你爹了是吗”

“我还得供你上大学”

付小燕站在原地，愣怔了片刻。

随即，委屈地含着泪，声音渐渐嘶哑，“你难道忘了在你最难最痛苦的时候是谁一直陪在你身边你觉得我对你的照顾，甚至还不抵一万块的学费吗”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