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 岑文本敲了敲案几,皱眉道“越国公慎言,右侯卫擅离职守逼近长安的确有错,该当有司审核之后问罪,但至今并无一兵一卒袭扰长安,何来‘兴兵讨逆’?” 李道宗也道“鄂国公胆大妄为、不知所谓,但绝无可能生出谋逆之心。” 诸人纷纷符合。 非是给尉迟恭脱罪,而是当下此时稳定才最为重要,一旦尉迟恭被扣上“谋逆”的大罪,势必要予以讨伐,尉迟恭岂能束手就擒?一场大战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