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邀买人心、裹挟民意而已,以为如此便能发动整个关中站在东宫那边?简直天真。” 这几年他潜心著书,极少参预朝堂争斗,自认为境界与以往大不相同,当世大儒之中自己也算是执牛耳者。但再是高境界,也不可能对当年遭受的屈辱一笑置之,不仅被武媚娘挠的满脸桃花开,更被房俊逼得在太极殿上撞柱装晕,早已沦为天下笑柄,心中隔阂绝无可能消除。 他承认房俊的才华能力,但也看不惯房俊的标新立异,每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