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如此,长孙无忌又何尝不是如此? 否则,他长孙无忌又何必这般殚精竭虑、置诸死地…… 人在朝堂,身不由己。 最终,李靖还是将目光看向广袤的西域,心里盘算着由弓月城直抵长安,路途之中的各种险隘坎坷,兼且天气严寒之下,这一路数千里山水迢迢风雪漫漫,到底需要多少时间。 盘算许久,时间都对得上。 李靖轻叹一声,缓缓道“殿下,关陇之所以这般疯狂猛攻,大抵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