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还望叔父勿怪。” 文人嘛,素来都是清高的。 你跟他讲人情世故,他不屑一顾,你跟他讲利益取舍,他傲如霜雪,可一旦你跟他谈谈他最得意的文学成就,往往放下架子、笑逐颜开,即便是面对贩夫走卒,亦能沽酒一壶、开怀畅饮。 长孙涣自认为对房玄龄这等比较纯粹的、有着文人本质的长辈,还是比较能够拿捏得住的。 却不料房玄龄只是淡淡一笑,随意道“长孙郎君如今官拜鸿胪少卿,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