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云端,除去口渴之外,并无其他头疼、恶心等等宿醉之症状。 待到房俊翌日酒醒,除却浑身绵软无力,精神尚好。 躺在那里伸了个懒腰,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眯着眼,回味着昨夜的春夢…… 将手伸进被窝,在要害处摸了摸,并无异常。 心中却不由感到奇怪,最近虽然并未放纵声色,但家中娇妻美妾温婉可人,萧淑儿未曾诞下麟儿,所以亦是勤垦不辍,怎地忽然作出这等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