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则颂阴着脸,二话不说,朝唐俭一拱手,一甩袍裾,大步离去。 待他走了,唐俭才放下茶盏,叹气说道“你呀,还是太年轻,心气儿太盛,可把这位得罪死了。” 没了旁人,房俊也轻松许多,走到唐俭身边径自坐下,问道“这位吕侍郎跟我有仇?分明是针对我嘛,我这要是让步了,往后保准没个完。” 唐俭笑道“他和你没仇,但他主子和你有仇。” “他主子是谁?” “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