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罢,也不理会沉默的李道宗,穿好蓑衣戴上斗笠,堂堂国公、朝堂大佬,却好似一个寻常乡间老农一般,略微佝偻着腰,信步走出营房。 李道宗端坐不动,整个人在晃动的烛火当中显得有些阴郁,甚至没有派人跟着宇文士及查看到底可随意出入玄武门的密道藏在哪里,愣愣出神。 忠君? 还是忠国? 君与国是否一体? 一蓬风雨自敞开的房门吹入,烛火摇曳,终于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