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循规蹈矩、得到天下人之认可,可又何必那般苛责于自己? 偶尔放纵一下,未尝不可…… 问题在于,昨夜自己既然宿于此间,是否宠幸了沈婕妤? 他抬起头,上下打量了这个女人一眼。 发髻略显凌乱,明显不是起床之后重新盘起,肌肤虽然白里透红但未见沐浴之痕迹,这个女人自己从未碰过,当是处子,然行动之间未有艰难,可见并未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