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您若不在,怕是又要房相多多劳累。” 回家过年吗? 房遗直心中叹息,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倒也不必我回去,二郎自能支撑门楣,有他在,父亲不会劳累。” 他素来自诩君子,认为自己可以做到胸怀宽广、不萦于物,不至于似旁人家那样为了一点家产与兄弟手足反目。 然而他到底境界未到,面对那个惊才绝艳、盖世无双的兄弟,难免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