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茶水,缓缓道:“看似人赃俱获,其实颇有蹊跷。” 房俊点点头:“孩儿也是如此认为,最大的蹊跷便是动机,大兄虽然无官无职无爵,但既是父亲的嫡长子、亦是我的兄长,身份很是重要,一旦遭遇刺杀身亡,所引起的巨大动荡绝对不是区区一个高平郡王府可以抵挡的……李少康除非吃错了药,否则岂能办下此等蠢事?” 房玄龄又喝了一口茶水,斟酌片刻,忽然问道:“如果有人正是希望咱们这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