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非是易水,更不见燕丹荆轲,越国公这首诗难免有些牵强附会。” 房俊哈哈一笑,执壶斟酒:“诗词之道,兴之所至,只要能够表达此时此地之心境便足以,哪来那么多的合情合理?曹子建说‘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的时候不也还没死么……诗也好,词也罢,便是画作也异曲同工,讲究一个意境,既然已经意会,又何须合情合理?这世间最多便是没情理的事情。” 敬了两人一杯,饮尽,夹了盐豆放在口中嚼得嘎嘣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