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那是何等之荣耀? 然而却被孔颖达轻而易举的攫取,他与一众当世大儒,只捞到一个“胁从”的名誉,自然心中不忿…… 房俊一听到两人争执的内容,便知道所争为何。 没说的,文人相轻的老毛病了…… 房俊站在一旁插不进去嘴,有些尴尬。 倒是一个面容清瘦的老者捋着胡须,笑眯眯的对他点头示意。 这人房俊认识,国子祭酒马嘉运,亦是当世赫赫有名的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