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洎自是不知裴怀节心中怎么想,由牧守一方的“河南尹”调入长安,看似官职升了半级,实则明升暗降,最重要是失去了经营多年的老巢,狼狈不堪、根基尽失,还有什么资格耀武扬威自成一系呢? 自己能够给予其一个投入门下的机会,已然是宽宏大量了,否则若是没有自己相护,得罪了房俊的情况之下焉能在长安立足? “海贸咱们插不进去手,大海之上是水师的天下,吾等鞭长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