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南鸢的头颅猛然往前伸,怒吼道:“谁把我们害成这样?是那个恶心的家伙!是他把我们害成这样,跟圣院无关!” “他不提出主副系血统,不削减我们的修炼资源,不压制我们的生存空间,我们怎会投靠一个外部势力?!我们谁想要造反!?” “我们曾经以我们的血统为荣!是那个道貌岸然的畜生!是他厌弃我们!逼我们走上这条路!” 此时此刻的南鸢,已经不再有任何的顾忌,把她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