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第一次说话。 石程抬头直直看向那位小姐:“诗太酸,受不住便笑了。” 那小姐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问:“你是什么人,怎在我家?” 在知晓他是帮打家什的匠人后,当下逐客:“金喜,送客,咱们不用无礼之人。” 石程笑了笑,很无所谓地走了,丫头追着要与他结清工钱,他也不在意。 第三日,那叫金喜的丫头来寻他了,不好意思地问他能不能再接着帮她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