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帘子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听着没什么动静,金喜安下心来,将室内的灯烛一一挑暗,只留了两盏夜灯。 她轻手轻脚走到在外间矮塌上,将床铺铺好,躺在榻上闭目睡去。 对金喜来说,方嫔这个主子虽然看着奇葩,像病西施一样日日矫揉造作、无病呻吟,跟整个后宫都格格不入,但对下面的人从不苛待,大方不吝啬,比别的主子好多了。 至于方嫔平日的脾气秉性,时不时念一首酸诗或哭啼几声,习惯就好,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