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针,眼皮子更轻了。 后来又连续几针,密密麻麻的,好疼呢,她生气地想,是谁在扎她呀,咋那么坏呀。 她抗议出声,嘴里哼唧疼,使出吃奶的力气想睁开眼睛,瞧瞧是谁扎的她,要让她找出来谁那般坏,她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不可,哼哼,她生气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可是她的抗议好像管事了,后头再也不疼了呢,她气哼哼的想,果然是害怕她了,那便算了,不计较了。 她这才感觉到,鼻尖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