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捞上来的那批装上独轮车,车上铺了油纸,绝不会漏水,他们专挑硬质的地面,一个往前推,一个在后面清扫痕迹,不一会儿就消失到了岸边。 每趟两个小子运走,每趟走的方向都不同,下过水的小子上岸后,立换上干衣服,将湿衣服丢到河里冲走。 马叔精神紧绷,一直在要道上观望着四处的风吹草动,看着己方有条不紊地将银子运走,直到最后一批,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离开要道,赶过去,这最后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