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姑问什么,她便说什么:“奴家记得,那位官人谈到那位宠妃时,言语有些鄙夷,说那宠妃虽冠绝后宫,无人能及,却是个出身低微命薄的主,承受不起天大的恩宠,才出了这样的事。” 瑛姑又问:“那他有没有说,那位宠妃姓什么,是什么位份?” 女子想了想:“姓什么倒是不曾听说,奴家并不懂宫中妃子的位份,只听那位官人谈到时,提了一句,那位宠妃的位份似乎不高,说如今的后宫中,这么多年来能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