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眼神之中划过悲哀之色,没有答话,默默将刘妃安置好,熟练地将人扶起躺好,盖上一层厚厚的被子,将被角压平,把帐子放下。 出去前,她蹲下捡起掉落地上的帕子,又重新在枕边放了一张干净的帕子,最后看一眼,无误之后,才起身想将手中染血的帕子拿出去。 走出去之前,听到床榻上的人,还在喃喃自语:“都是贱人,死不足惜……” 似梦呓,又似肺腑之言。 清雅喉头发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