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公凑过去,声音亲热了几分:“丰大人,在朝中,除了万岁爷,就数你的眼光毒辣,最有识人之明,怎算是卖弄?你就与老朽说一说吧?” 丰连年心中妥帖了,要不是他自知教不了这门生,才不会跟这老东西多废话。 他指了指底下的人:“范公可见过此子与秦祭酒论道?” 范公一顿,他有没有见过,丰连年这竖子不是最清楚?这问的什么话啊。 他憋着气道:“却是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