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炸开了一般,炸起无数血色,无数针扎了似的疼痛。 那话不断在她耳边回响,不过是行刑罢了,不过是杖毙一个奴才,徐榕英怎能如此轻描淡写,岂敢没有和她说一声,随随便便杖毙一个奴才。 难怪这些掌事的如此乖觉,个个跟鹌鹑似的,她来了都不曾有什么反应,原以为是被徐榕英鞭打人吓住了,没想到前头还杖毙了一个奴才,且是当场行刑,当场行刑! 徐榕英怎么敢,怎么敢! 她才是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