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夜。虽说因为自己和朱瑾之间特殊的关系,所谓的洞房花烛夜根本就不值一提。 但是就这么睡过去,还让朱瑾睡在椅子上,陈文泽心里也不舒服。 “你醒了?”陈文泽正要动,朱瑾忽然从椅子上抬起了头。 她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一晚上保持这么一个姿势趴着,身上的关节儿自然难受。 “对不起啊,害的你在椅子上睡觉,本来那里应该是我的。” 陈文泽满脸尴尬,再怎么说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