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出现在什么地方，可如今陈文泽就是要敞开了和钱书明谈，这才是钱书明接受不了的…

“陈总，依你之见，王朝购物广场和家家福超市未来应该保持一种什么样的关系？”钱书明深吸口气，也不在乎陈文泽的想法了，直接就是点到了问题的根儿上！

毕竟不管说什么，最终的问题还是得落在这一点上。索性钱书明就直来直去，这样也省得再应对陈文泽之前的那个问题。

“钱总，您的这个问题我还真的不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