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泽故作沉思,片刻后轻轻叹了口气,“刘哥,你说这个我也为难,咱哥俩交情在那儿放着,我怎么可能要你的茶水钱?” “只不过,我家亲戚那边儿…” “要得要得。”刘阿三连连点头,“文泽兄弟,我也系生意人,你嫂子她们厂子也有关系硬的大人物砸通了其他地方的供销社。这个道理我明白,现在花些钱那是投资,只不过不知道得花多少。” 陈文泽知道刘阿三心里也有条线,没过线怎么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