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了太多的酒,陈文泽的头到现在都隐隐作痛。要不是窗外初升的骄阳耀眼的打在他的脸上,陈文泽也不会醒来。 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印入眼帘的第一幕是老旧的白炽灯和斑驳的灰色墙皮,一切都显得犹如被岁月沉浸过一般,与陈文泽之前的记忆格格不入。 “这是…” 随着视线的不断环绕,打磨平整的水泥地,老旧的苹果绿衣柜,尤其是身下这张铁管焊接起来的木板床和挂在床头上的奖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