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那一缕微不可查的白色发丝,在叙说着张百仁最后的羁绊。 满头青丝乌黑亮丽,闪烁着莹莹之光,仿佛是一根根瑰宝,在阳光下似乎有七彩之光流转。 张母走了,瞧着张母远去的背影,张百仁背负双手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两个土包出神。 任凭你生前何等风光,死后还不依旧是黄土一坯,与那些蝼蚁比起来有什么区别? 一壶浊酒,洒在了张斐的坟前,张百仁眼中露出一抹感慨:“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