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祗的气机？五神循环，这道功仿佛是上古诸神契约，你如何寻到的？”

“可能废掉？”看着苦瓜脸上的称赞、赞叹，空空儿面色更苦了一分。

苦瓜连连摇头：“你莫非是被烧坏了脑子，这等道功乃天地造化，我辈修行中人想修炼还没有机缘呢，你居然想着废掉？”

苦瓜一双眼睛瞪着空空儿，空空儿无奈道：“我就问问能不能废掉？”

“不能”苦瓜干脆的吐出了两个字：“此神通缔结了上古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