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你浪费得多?” “逆徒!” 狱帝到底还是气得喊了一声,打碎虚空而去。 在幽暗的空间乱流中,他脑中回荡着忆娥眉的话,却不禁一叹。 是啊,我浪费了我的天赋,浪费了太多太多。 他突然有些理解这个蠢货徒弟了。 在某种意义上,他自己也是蠢货。 直到狱帝走之后,在场的气氛都十分凝固,似乎一座大山刚刚离去,又随时可能压回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