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蒂特·贝伦凯斯特收回了指头,又在原地多站了一时间,这才慢慢地回头,对余连笑道:“她很危险,她的心理史学也很危险。当然,虽然危险,但也没那么重要,只有没了才会很重要。呃……少年,你是要和我动手吗?” 已经冲到了老人身后,但终究还是差了一步的余连只能叹了口气,挤出一张笑脸顺便还举起了双手,退后两步耸肩道:“哪里,作为一个很有爱的绅士,我其实只是想阻止您辣手摧花。而且,您老以前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