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是一种惊骇莫名到世界观都受到沉重打击的表情,就仿佛是家里面忽然闯进来的蚊子忽然摇身一变膨胀成了异形似的。 余连差点笑出声来。上辈子,工于心计的戴罗·凯纽先生,也就是被“灰”偷袭的时候,才露出了这样的表情的。 当然,他倒是不指望这一下能把对方一次性轰死。 毕竟,上辈子这位戏剧大师已经七环了,对精神领域的架构和掌控堪称言出法随的真神。那时候,余连已经在义勇军打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