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四周寂静无声,偶有虫鸣也显得有气无力。 许是秋末冬初,寒意渐浓,漠北镇禹氏家族大门紧闭,烛火稀疏,族内众人都还处于沉眠之中。 在禹氏家族东北角落的一间残破不堪的茅草房内,一盏锈迹斑驳的油灯发出微弱浑浊的黄光。 一位不到双十的少年安静坐在桌旁,翻看着一本残破古旧的书籍。 烛火跳动,照映出少年消瘦的身躯,脸上的轮廓也若隐若现,也让古籍中的文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