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父亲还在外面谈生意没有回来,而继母则是在楼上哼着她那绝不美妙的嗓子。 “啊—啊——嗯—嗯—啊——” 辛德瑞拉默默地掏出一个棉花塞将自己的耳朵堵住。 再堵上的瞬间,整个世界清静得仿佛只剩下少女一个人。 今晚的月光很亮,透过窗户的一丝缝隙,照耀在辛德瑞拉的脸上。 她将粗框眼镜取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镜片上面的伤痕似乎消失不见。 少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