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凌晨,国家安全总局下属第一总局局长菲京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 菲京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摘下电话听筒贴在耳朵上。 “局长同志,帕夫洛维奇同志同志通知你马上赶往机场。”电话里一个平静的声音说道。 可是听见帕夫洛维奇这个名字菲京的睡意一下子全都没有了。 国家安全总局的局长也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让自己马上赶到机场,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