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桌后面的那个人,虽然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个人是自己以前就熟悉的那个人。 “坐吧,舒尔茨同志。”第一总局局长说道。 舒尔茨一脸平静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上级并没有向你发出撤离的命令,你为什么就擅自返回了?”局长问道。 “我在哈尔滨已经得到组织上在远东地区的负责人留希科夫叛逃的消息。而且光是哈尔滨就逮捕了上百人。替我收发电报的人也很可能被